第(3/3)页 “没什么。我只是觉得突然就心酸起来,想哭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 一个大男人,哭得稀里哗啦的,确实挺可笑的,但蒲察却没有笑。 雄心勃勃地反抗辽人的暴政,野心勃勃地想吞并大而无当的宋国,却只落得个铩羽而归、损兵折将的下场,怨得了谁呢? 金人当然没错,太祖太宗当然不会有错。 那就是辽人,尤其是宋人错了,你们为什么不乖乖地把脑袋递过来让我们砍,为什么不主动地把女人送给我们玩,为什么…… 感慨太多,酒量就好变差。但是每个酒量差的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酒量差,就像说再来一瓶的不一定都是中奖的,极有可能是喝高了的。 “你特么说谁,谁喝高了,来,喝!” “我特么就说,说你呢,咋的了?不服啊?来干啊!” “咣……” 这是碰杯的声音吧? 两个喝多了的男人,互相喷几句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,侍卫们谁也没有在意,更没有进去查看或者是劝阻一下。 跟醉汉说道理,你不是吃饱了撑的吗? 再者说,俺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,谁劝阻谁啊? 是吧,美人儿? 据说,一个真正的男人,都得是几缸的酒量、十来个女人的女量(?),以显示自己比猪能吃,比驴能干。 一番不可描述的活动之后,完颜宗磐赫然发现,自己不行了。 心跳加速,还喘不上气来,听力丧失,眼睛也开始模糊,这是要得马上风了吗? 我,不要啊! “不!你要!” 刚才还一起嗨皮亲如连襟的蒲察,阴森森地在完颜宗磐的耳边呢喃:“走吧!你已经找好了继承人,不是吗?” 第(3/3)页